隔壁住着一对年轻夫妻,几个月前刚结的婚。那男的姓张搞销售,常出差。女的倒是常在楼道,电梯里遇见。她见面只对我谈淡一笑。没跟我说过话。她端庄秀气,红唇饱满,甜美中带点儿性感;一双高耸的乳房显示出特有的少妇的韵味。她叫李雨琼。是个中学语文老师。
她呀,一定是她班上所有小男生的春梦对象。
有一天,电梯里站在她身后,看着她擡高双手摆弄头发的样子,美极了。真想伸出双手从她的腋下滑过,搂住她那对可爱的乳房。勃起的弟弟差点顶到她高翘的臀部。以至于下一次见到她,我先不好意思起来了。真羡慕她老公小张好福气。大千世界,有些事,不服不行啊。
那天,我正在午睡,被隔壁一阵阵响亮音乐声吵醒。
今天是怎么了?平常他们小二口总是安安静静的呀?
忍了一会儿后。实在忍不住了,便去敲门。“小李老师,你在家吗?音乐声能轻一点吗?”
没有回应,但音乐声依旧很响。
再敲,“小李老师,音乐声能轻一点吗?”还是没有回应。
“开门,要不我报警了!!”我有点生气,脱口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噶∼”门突然开了。见一六十几岁猥猥琐琐老头站在门后,满嘴酒气。
“对不起,小李老师在家啊吗?”我感到有点奇怪。
“在,在里面∼”他示意我进去。
以前从没进过小李老师的家。我没多想,带着好奇,跟着他走进客厅。
眼前的情景顿时让我惊呆了。
客厅中央的的一张椅子上,坐着一白嫩的少妇,脸色红润,蓬松的秀发凌乱的散在胸前,她的双手被绑在后面,嘴上还被贴了张胶带纸。她看了我一眼,先有点激动,然后又羞涩把头低了下去。显然,她不想让我看到她这个样子。
我的目光来到她的胸前,白衬衣松开了,露出小鹅黄的胸罩,胸罩左侧的带子已被扯断。由于乳房丰满,左罩杯还没完全落下。但大半个乳房还是露了出来,很白。左奶头清晰可见。这个就是小李老师,她在流氓面前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发出叫床式的呻吟。活脱脱一个等待着被操的小少妇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我转身一把抓住那老头的领口。
“别动,再动我杀了你!”
我感到一把冰凉的刀子在我的脖子上。
慢慢转过头来,拿刀的是个小年轻,个子不小,但最多18,19岁。嘴上刚长出一点细细的唇毛。啊,我应该想到,这里不止老头一个人。
“别乱来,有话好说!”我高举双手,真的有点怕。
小李老师对我此刻的熊样真的很失望。当然,这是她以后告诉我的。
“我偷钱,他窃色,谁让你来多管闲事。”
老头推开我的手,回到桌前坐下,继续喝他的酒。
奥,还是好酒拉、菲呢呢。
“算我多事好吗?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我走了,你们继续。”我装作要走。
“唔。。。”小李老师在那里不停地摇头,她盯着我,目光里带着哀求。
我平静地看着她,向她点了点头。意思是我不会丢下她不管的。
尖嘴大叔自个喝着拉菲,已经有点儿迷煳了。
“这位大哥,不满你说,今儿我俩头一次动,动手,只弄了二百五。你说晦气不。”
“你以为城里人都有钱啊,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月光族,二百五也不错啦,你们见好就收,在警察来之前,走人吧。”
我又转过头去,面对小李老师,“你呢,也不要报警,好吗?咱们和平解决。”
小李老师虽说不出话,只是在哪儿不停地点头。
“我倒还好说,尝到了这好酒,可这柱子还是个童子军呢,你让他开个荤行不。”
“行吗?”我问小李老师。
可怜的雨琼,不停地摇头。
“她不同意,那就是强奸!!”我大声说道。
“只有奸了她,她才不会报警。”尖嘴大叔道。
“是啊,我干了她,看她还敢报警。”柱子把手中的刀在空中挥了一下。
“你不要命啦?强奸是要罪加一等的。”我想吓他们一吓。
尖嘴大叔走到我身边道,“你这位大哥,江湖上都这么说,只有奸了她,她才就不会报警。”
“是的,江湖上,是这么有一说。但为什么还是有很多的强奸案受害者最后都报警了。强奸犯也都被抓了。”我道。
“为什么?”他们有点紧张了。
“有的强奸案受害者没报警,是因为她们最后被强奸者从精神上、肉体上彻底地征服了。懂吗?当然太复杂你们也听不懂,只有被干爽了,才不会报警。”
“哈,不就是把她干爽了吗?谁不会!”尖嘴大叔喊道。
“说得容易,瞧你那令人恶心的瘦猴样,又喝了这么多的酒,到时候只怕半硬不硬,插不插的进都难说,你有那本钱吗?把她干爽,在做梦吧。”
“那我们柱子行,才18岁,挺起来枪老硬老硬的,玩死她。”
“柱子他是有本钱,但没本事。他有过性爱经验吗?没有吧?毛手毛脚的楞头青,老硬老硬的弟弟我信,能插进去我信,不把她弄疼才怪呢?进去以后,他HOLD住吗?面对这么年轻美妙的少妇,三下两下一定一泻千里。”
“你、、、”柱子恼羞成怒,擡起手来打了我一下。
“慢,这位大哥说的有理。”尖嘴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那你说咋个玩法呢?”
“第一,你要尊重她,让她知道你要干什么,如何干,她虽不会同意,但让她心里有个底。能减少她的紧张和不安。”
我一边说,一边把她松开的乳罩向上提了提,盖住了几乎裸露的左乳头。我没有看她,但能感受到她感激的眼神。
第二,别让她觉得恶心,你干前得刷个牙巴,洗个澡吧,你该带个套吧?”
“我这就去洗∼”柱子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短裤,刀也被他丢在一边。
“第三呢,要有耐心,你得不停的与她说些情话,挑起她的情欲,减少她的负罪感。
第四,你要有技巧,不停地换花样并不见得好。到不如一些简单,有节奏的,重复的刺激会更有效,弄得好的话,她呢,会对下一个刺激有所期待。”
她认真的听着。看到我在看她,她转过脸去,不敢看我。
“第五,要有定力,你不能光顾自己爽,把她弄到高潮才是你的最高境界。如果她能有三次以上高潮,报警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”
“第六,这第六,你能补充吗?”我盯着她的小脸看着。
她的小脸羞得通红。
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,“不好意思,我只是想把他们吓走。”
她看了我一眼,目光似乎和善了许多。
“谁做得到这些,你能吗?”柱子问道。
“我,我当然能。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我又装着要走。
“哈哈,我刚才就在琢磨,就算我们把她弄到高潮,她事后不报案,可凭什么你就不会报警呢?”尖嘴大叔笑道。
“我,我也不报∼”
我盯着她的小脸看着。意思是,你不想报,我也不会报的。
“我,我不报,我为啥要报呢?弄得她老公知道有什么意思?”我道。
“要你不报警,只有两个办法,一是这250圆我们三人平分、、”尖嘴大叔又道。
“我堂堂公务员,缺少这点钱吗?”
“就知道你不差钱,这第二方案吗,我们一起干她呗∼”
“噢,你想封我的口,可我为什么要干她,我有女朋友的,虽,虽然我们分手了。”
“这么漂亮的脸蛋,这么雪白的奶子,你就不想玩,你是不是男人?”尖嘴大叔想激我。
“想玩又怎么样?”我看着她说道。
她顿时露出了极度失望的表情。在她看来,我与这两个坏蛋没有两样。
“想玩就能玩吗?我还想抢银行呢?”我继续说道。
“怎么不能玩,我们干完,她就是你的了。你呢,正好把你的本事都用出来,把她干爽了。看她还报警不。”
“凭什么要我来把她干爽,她爽不爽与我有一毛钱关系吗?”
“怎么没关系,正如你说的,不把她弄爽了,她就会事后报警。”
“不把你拉下水,你也会报警。”柱子道。
看来他也明白过来了。
“我绝不干犯法的事!”我大声地说道。
“那好吧,我们先奸后杀。”尖嘴大叔道。
“杀谁?”
“你俩呀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灭口呀,笨蛋。”
“大叔,你不能开这样的玩笑。”
“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?”大叔玩弄着手里的尖刀。
我这下有点怕了,转头去看雨琼,她一脸的煞白。
“那你想要怎样?我,?”
“你不是老是喊和平解决吗?这是最好的办法了,你也来干她一把,我们干完,她就是你的了,把她干的爽爽的。她不会报警,你也不会报警。”大叔一脸坏笑。
“然后呢?”我问道。
“我们平安离开,你呢顺便玩了个少妇;她、她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,就当他老公多插了她几次,如果你真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有本事,她也一定大爽了一把。大家都没吃亏。”到底是老江湖,说起话来有条有理。
“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。”我转头两眼盯着雨琼,“我这算是乘人之危吗?”
她把双眼一闭,不作回应,只是死死咬着嘴唇,看出了她的忧伤。
“那也就只有这样了∼”我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先来!”柱子把短裤也脱了,那鸡巴像只剥了皮的兔子,高高的挺着。
雨琼也一定看到了,脸蛋又变得通红,她又把眼光移向我,幽幽地看着我。
“没听我刚才的话吗?先去洗一洗,把你的鸡巴好好搓一搓再来!”
“对,快去。”大叔道。
“告诉他,你的沐浴香波在那里?”我拍了拍她的胳膊。
“就在浴室的架子上。”
“听到没有,好好用香波洗一下!”
“必须的。”柱子答道。
一会儿从浴室里还传来了水声,还有歌声。
老江湖嘿嘿的笑着,大口地喝着红酒,那拉菲的瓶子已经没多少酒了。
“你,还行吗?想干也快去洗一下。”我道。
“不瞒你说,今天喝大了,恐怕还真的不行了。”他摸了摸档部。
“可不玩又不甘心,就让我摸两把。”他摇晃着走向雨琼。一手抓住了她左乳,另一只手抄向裆部。
雨琼不敢看他,幽幽地望着我。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目光。
“大叔。”我把他拉开到一边,“既然今天不行,那就算了吧。”
“这样,我这里也有250块钱,一并给你,等你晚上酒劲儿过去了,到发廊找个小姐,花100块做个全方位服务,不是更美吗?”
“有道理,说话算话?”老江湖笑了。
我当即掏出250给了他。
我回头看雨琼,她也正好看着我,那是一种赞许,感激目光。
乘这老江湖又捧起了酒瓶。我俏俏靠近雨琼。撕掉了她嘴上的贴纸。
“你放心,等会儿,我会想办法的∼”
她微微笑了一下,表示谢了。
“如过他们硬要我上,我就在外面装装样子,我不会真的插你的,放心。”
“嗯,谢谢你。”她点了点头。
“为了要装的像,我可能会亲你的,玩弄你的乳房,你不介意吧?”
她的头动了一下,像是点头又像是摇头,小脸又红了起来。
我又到后面松开了绑绳。
“一切都会很快过去的。”我在她的白嫩的手臂怃摩着绑绳的痕迹。
柱子小跑过来。又要动手了。
“等一下,我们俩只有一个人能真的干!”
“什么意思?”柱子急不可待。
“一个人干是强奸,两人以上干那就是轮奸,罪加一等的!”
“你不会是想一人独吞吧?”
“不如我们分分工,一人玩上半身,一人玩下半身。”我道。
“那具体咋玩呢?”柱子问道。
“玩下半身就是插B;玩上半身么是亲嘴摸奶,由你挑。”
“我要插B。”柱子很干脆。
“好,但你不许玩上半身,那里归我。”
“这样好吗?”我转头问雨琼。
她摇摇头。
“那,你是想我来插你吗?”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。
她还是摇摇头。但看上去像点头。
“不打紧,我会在上面亲你,爱怃你的乳房,就让他在下面他插吧,你就当做是我插你吧。”
她闭上了眼睛。也许她还是想由我来插她。
看着她极度羞涩的模样,我对柱子说道:“我去洗个手,不许先动手,等我来了一起玩。”
“快点。”柱子对着雨琼套弄着阳具。
我回来后,抓过雨琼的手,偷偷把一把沐浴露抹到她手里,然后让她抓住了柱子的弟弟。
“来,让姐姐摸两下,试试大小。”
雨琼想抽回自己的的手,被我挡住了。
“摸它!”我向她做了脸色。
到底是结过婚的人,聪明的雨琼顿时名白了过来。顺从着我的意思用手抚摸着柱子的阴茎,有结奏的搓捏了起来。柱子那经过这样的玩弄,阵阵快感使他快活地叫了起来。双手又伸向雨琼的双乳要捏。
“不行,上半身是我的地盘!”
我抢先扣住了她的双乳,不让柱子碰到他们。
开始只是想保护雨琼,慢慢地,我的双手也开始蠕动并加重了揉捏的力量,我满意的看着她的神态,那本来就高耸的奶子此时更加柔软挺拔了。
“啊∼”她竟然发出了快乐的呻吟。同时用双手快速搓弄柱子的阴茎。
果不出我所料,雨琼有结奏的撸动,加上沐浴露的润滑,加上着雨琼的呻吟。柱子体内的快感不断增加,迅速冲向高潮。终于,阴茎在雨琼手里欢快地跳动了起来。不知是雨琼是受到了柱子射精的感染,还是因为我的有效玩弄,感觉到她也像是动了情。她双眼半开半闭,满脸羞得通红。
射精后的柱子,像只斗败了的公鸡,呆呆地立在那里。
“果不出这位大哥所言,你这过没用的东西,还不快穿上衣服。我们走吧∼”尖嘴大叔道喝完了瓶里最后的一滴酒。
“我们走了,她就全交给你了。”柱子还是有点不舍。
“好,全交给我,你们快走吧,再不走,楼上的那个警察要下班了。”
尖嘴大叔把我叫到门口,又反复交代了几句。
“评∼”门终于被我重重地关上了。我松了一口气。回来把音响关小。
他们原想用音响盖住雨琼的叫声,没想到音响反尔把我引来了。
“小李老师,门锁是好好的,他们是咋进了来的?”
“他们在门口说,高价收酒瓶子。”
“你这就让他们进了了?你呀,太真了。”
“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她一把抱住我,在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“这一切都结束了。”我在她背部轻轻拍着。
她紧紧地抱着我,那一双丰满的乳房顶住我的胸部。我心里暗喜。
没有了刚才的惊恐。她忽然之间在男人的怀中有了一种安全感,恍惚感觉依偎着自己的丈夫,享受着男人的味道,欲望渐渐开始发酵。
我试图推开她,当然用力很小。
“抱紧我∼”
她下腹部也贴了过来。脚一掂,会阴部顶到了我高高挺起的阴茎。
“你这样我要动情的。”我在她耳边轻声道。
“我不管,我要你抱我∼”
我抱起她来,走进卧室。原想顺势把她丢到床上,那知她搂在我颈部的双手不肯松开,我一个踉跄,扑到了她身上。头一偏,下意识地将她的左乳头含到了嘴里。
“对不起,小李老师,我能这样亲你吗?”我贪婪地吸着。
“叫我雨琼吧∼”
“嗯,雨琼,能亲你吗?”
“亲吧∼”她一侧身,把右乳头塞到了我嘴里。
那对梦里憧憬过多少次的,正经贤惠的少妇的乳房,竟活生生地在我的眼前。等着我去爱怃。我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。大千世界,有些事,不服不行啊。
我吻上她的嘴唇,挑逗着雨琼的舌头。
少妇的欲望在慢慢升腾,白嫩丰满的身体还在我怀里扭动着。
“我进来之前,他们有没有玩弄你?”我问道。
“他们刚想要弄我,正好你敲门了,谢谢你。嗯,还要谢谢你的好办法,让柱子流掉了,要不好可怕。”
“也没什么好怕的,让柱子在下面插你,我在上面玩你的乳房,亲你的唇,也许更刺激,更爽。”
“不,不是的,我不想这样∼”
“那你是想让我在下面插你,柱子上面玩你啰?”
我心里清楚,对于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妇,情色羞辱能彻底打垮她的最后的一点自尊,尽情释放出被挑拨出的少妇原始欲望。
“你,流氓∼”她羞的无地自容。
“你这样的嫩逼闲着真是可惜了,以后我这个流氓天天来要来插。”
这种新的刺激使她进入癫狂的状态。她从未像今天这样需要男性。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,只剩下被情欲控制的诱人身体,任凭我的轻薄和玩弄。
“嗯,好,来插我吧∼”她自己脱了小内裤。
而剩下的事,只需猛烈的深插,就能彻底征服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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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潮以后,雨琼羞怯地占到我怀里,低声地说:“好舒服。你可真厉害,我真要被你玩死啦∼”
“以前没这么舒服过吧?”我很得意。
“从来没有过,你太厉害啦!”她羞得粉脸绯红。
“我也是,想再来一次吗?”
“有点想,先歇会儿好吗?”
“好的,吃点东西好吗?”我有点饿了。
雨琼一边煮面,一边问我,“我们报警吗?”她认真地看着我。
“什么?你要告我强奸?”我紧张了起来。
“告你顺奸!”她哈大笑了起来。
笑声告诉我,她已被我从精神上、肉体上彻底地征服了。